1.《扬州八怪题画诗考释》 子午武汉大学出版社
2、“利”字最早见于中国春秋时期的《左传》,其中云:“圣人若有智德,若不生,后有景仰。”唐代诗人全德裕在《广陵诗》中说:“……曲士恪守文墨,大师随性。”历史上第一次将艺术家称为“专家”,这似乎预示着“八怪”将在一千年后的扬州掀起一场绘画革命,这是人的气质所致。回顾历史,“扬州八怪”是应时而生的绘画大师。
3、五朝出现景浩、关同、董源、巨然等山水画大师。后人按其活动范围,将京、关视为北方画派,而将董、巨视为南方画派。两峰并立,照古今。评论家用他们的作品和简历来证明明初以戴进为首的画家的等级,对他们进行分类和评论,评判他们的品质。他们对地域划分画派的审美意义达成了共识。 “浙江画派”的称谓正式出现在记载中,中国的“画派”也由此而来。清代并无“扬州画派”之说。当时的人们称之为“怪异”,赞美者寥寥无几,流言蜚语却不少……
4、“扬州八怪”有幸受益于商路。商业活力的激发,让画家的生活受益匪浅。书画的高雅,是附着在商人身上的。他们沉迷于主流画坛所不屑的题材和创作手法。然而,这些人奇特怪异的画作却与世俗的艺术消费者和谐共存。 “八怪”的审美观念并没有主动延续历史,而是突然异变、恣意创新,掀起了清代中期画坛变革的巨大浪潮。其画面新颖,图案频繁,风格鲜明,影响深远。被后人贴上“八怪”的标签,定格在中国绘画史上。《美术教育研究》 杂志社社长子午,语言修辞敏感,涉猎考据,熟悉小学训诂,懂通嘉字,文本驾驭能力较高,浸淫汉墨数十年,熟悉绘画、诗词艺术。意义共生、图文共存,可以从他出版的《扬州八怪题画诗考释》一书得到印证。
5、子午在认定“八怪”成员时,刻意回避“扬州画派”一词,认定“十四人说”,而不是更流行的包括敏贞在内的“十五人说”。不同意。想必他遵循史籍(因没有关于敏贞扬州游记的文献记载),坚持以史为本的学术态度,明确了考据的严谨性、阐述的学术合理性、阐释的情境思维。题诗是汉族文化孕育出来的文人画的象征形式,自元初以来已形成诗、书、画、篆刻等形式。经过明代的深度打磨,图像的诗情画意散发出来,蕴含着意象的灵气,弥漫着气氛。看与读的递进过程,从阅读到观察,从观察业务,从心灵到意识,实现了精神感知与视觉观察的互动融合。康熙、乾隆时期,“扬州八怪”绘画在环境的催化下,形成了变异的文人画风。独特而巧妙的绘画风格,已积累了三百多年。如今再看,仍能感受到艺术家与时俱进的创作冲动和随性的笔触理念。 “八怪”从内容选择、构图结构、文字路径的“奇特”行为,到欢快满足的笔墨,在清代画坛形成了一道幽默奇异的风景。 《扬州八怪》画诗的编撰,应以收集大量资料为基础,解读应贯通儒、道、佛、禅四家思想。注释必须涉及绘画的实物呈现,题记要从表达中引出隐性和显性的特征。自给自足和一词多义的复合思想。因为古画诗不仅是当时书面文献的语言,而且与历久不衰的绘画文本融为一体。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含义都发生了变化。文学与语言、历史与现实等许多表达方式,都必须借助训诂来解释。子午将一些模糊的词语解释清楚,通过与图画的对比,帮助读者理解画家的思想。画诗的学术基础可以追溯到先秦儒家、汉经、魏晋玄学、隋唐佛教等所培育的诗学传统。史料以训诂的角度处理,避免误传。我们要了解各代人不同的民俗风情,审视和解读“扬州八怪”画上所题的诗词,还要熟悉明清各民族性格的变化。汉文、满文,而不是画上的三字、四字、五字题字。六言、七言、长短句诗体问题。例如,句子分词错误,词义就会错误,词义错误,词义就会不清楚。明末明前期之前的清满族汉化之前,很多常见的节日和禁忌都是相互纠缠的。如果原理不清楚,就会导致误解。根据我在西安美术学院对古代藏画的解读和研究的经验,我认为画诗解读存在三个难点:一是诗的解读,二是意义的解读。三是诗词欣赏,三是图画欣赏。只有三者相互参照,才能准确理解“扬州八怪”诗的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