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da 实习记者记者刘田李秀丽
胖就意味着丑
低着白帽檐，身穿白色外套、浅蓝色长裤、帆布鞋，苏提手里端着一杯梨汁，缓缓走进上海的一家艺术展览馆。这位身高1.62米的女孩，看上去瘦削，说话干脆利落，自信满满。她并没有表现出微信聊天中多次提到的“疲劳”迹象。只有她缓慢的步伐才能提供线索。
因为这周她要出城出差，所以她呕吐了好几天，也吃不下东西。她在去展厅的地铁上差点发生低血糖。她今年刚满30岁，是一名策展人。会议当天，她刚接受胃切除手术三周大。她体重104公斤，减重15公斤。
苏提施行的胃切除手术是目前最常用的减肥手术，它的全称是“腹腔镜袖状胃切除术”。但出于担心体重反弹，她还接受了另一次手术，就是用手术方法闲置大部分小肠，重新建立较短的消化道，以缩短食物在肠道内的停留时间。减少吸收。
北京友谊医院接受减肥手术的患者（黄宇摄）
“我今天早上刚去做了皮肤管理，还做了黑眼圈激光治疗。下午我去看医生进行了后续检查，检查了我的胃。”苏蒂说。 “以前不化妆不能出门，今天我不化妆就出门了。”我发现了。她脸上的眉毛、眼线、嘴唇都是纹身的，边缘因为时间的关系，有些微红。她几年前做的双眼皮有轻微瑕疵，还留下了疤痕。眼睑下垂两年后，她想找一家靠谱的医院进行修复。
说到胃切开术，她并不回避，“我感觉这次手术救了我。”
苏蒂从小跟着奶奶长大，父母都在外地打工。当她读初三时，母亲选择回家照顾她和弟弟。随之而来的是肥胖和青春期。她的母亲对她非常严格。她每天都会在校门口等她放学，不会让她和“坏男孩”一起玩。看到她和男同学说话，她就会上去骂他。从那时起，苏蒂几乎不再和母亲说话，除非她要钱，并开始伤害自己，用刀割伤自己。
高二那年，苏提体重增加了130多斤。班里的人都说她是班上最胖的，胸最大的。出于对乳房大小的敏感和自卑，她习惯性地将乳房含在嘴里。她妈妈给她买的内衣太小了。进入高中后，她和朋友们去购买合适的内衣。但当她脱下内衣回到家时，她妈妈告诉她，她的胸部太大了，应该买一件紧身胸衣来收紧它们。
由于肥胖，苏蒂在成长过程中饱受外表焦虑和身体焦虑的困扰。从高二开始，她就尝试过每天不吃午饭，等到中午12点放学，偷偷打车去美容院针灸减肥。后来我学习很忙，没时间去美容院，就买了针，给自己针灸。由于节食，她在学校曾四次因饥饿晕倒。当她最成功的时候，她体重减轻到了104或105磅。但当我高三体检时，我的体重又回到了130磅。
上了大学后，苏提依然是班里最胖的。减肥成了她生活的主题之一。她尝试了从吃减肥药到禁食等各种方法，但体重仍稳定在140多公斤。买衣服很困难，所以她常常不得不买男装，每天穿紧身胸衣，以便看起来更瘦，即使她无法呼吸。
即便如此，她还是无法阻止亲戚们用不同的方式称她胖。在苏蒂的字典里，胖就是丑的意思。回想起来，只是在高二那短短的一两个月里，她减掉了105磅，才感觉自己像个正常人了。
大学毕业后，她减肥了。 2019年，苏娣回到家乡创业。工作压力太大了。整个工作室的所有工作她都得一个人承担。上午8 点至晚上11 点每天，高强度的工作让苏缇浑然不觉。我在不知不觉中体重减轻到了109磅。她开始锻炼。通过跟着运动APP上的视频教程，每天爬山，再加上健身餐，她的体重减到了104斤，甚至还拥有了马甲线。
但“自律”并没有带来自由。反而让苏缇更加着急，因为她总觉得只要不吃健身餐，自己就会立刻发胖。比如，她两次去上海，就失去了马甲线。
为了更立竿见影地减脂，苏蒂在去年3月第一次走上了手术台。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四肢进行抽脂手术。术后五天，她无法下床，双腿上布满瘀伤。肿得面目全非。我无法弯曲双腿、坐下或躺下。走着走着，感觉里面像有一把刀在切。但康复后，苏蒂夏天就敢穿短裤了。 11月，她再次进行了腹部腹部手术。
然而，手术虽然带来了好身材，但却无法带来更好的生活。今年1月，苏蒂被诊断患有严重抑郁症。服用抗抑郁药后，苏蒂再也无法控制食欲，体重飙升至121磅。抽脂手术的副作用立刻就显现出来了。由于脂肪不能在吸脂部位均匀生长，肉眼可见变胖的腿部和臀部，结节较多，颜色发紫。
药物还导致苏蒂无法运动，而且她无法忍受自己的肥胖。当即，她背着医生偷偷停药，代价是无法正常工作。她甚至还攒了一些处方药准备自杀。最严重的时候，她脑子里出现幻听，一直有一个声音叫她去厨房拿刀。
想要在抗抑郁和减肥之间取得平衡，正是这样的想法让苏迪将胃切除术视为救命稻草。在去咨询之前，苏蒂就知道自己的体重不达标。她拼命吃了一两天，把自己从110斤推到了114斤，但结果还是不好。为了说服医生，苏提拿出了自己十几年的减肥史，从针灸拔罐、眼形针、穴位减肥药，到两次抽脂以及被诊断为抑郁症后的又一次挣扎。
医生问：“你家人知道吗？”
她说：“我已经30岁了，我自己的事情我可以自己决定。”
胃切除术
和大多数网友一样，苏提也是从“杨天真胃手术后真的瘦了”的大数据推送中了解到胃手术的。据网红经纪人杨天真去年8月发布的微博称，她本人患有糖尿病六年，并有并发症。进行胃手术是为了快速降低血糖。
事实上，胃切除术所属的减肥代谢手术可分为三类：吸收不良手术、限制性手术、限制性联合吸收不良手术。根据《从术式变迁看减重代谢外科发展趋势》，袖状胃切除术发明于2002年，是一种限制性手术。目前在美国占50%以上，是美国和我国最常见的减肥手术。
袖状胃手术将胃切除至原来大小约四分之三，留下香蕉大小、形状如袖子的残余胃，故名“袖状胃”。其原理是通过切除胃大弯和大部分胃底来减少胃容量，同时切除胃底大部分促食欲激素产生细胞，以促进体重损失。
21岁的大学生齐淼，三年前高中毕业时接受了袖状胃切除术。由于高中时生病、服用激素药物以及学业压力，这位身高1.68米的女孩一口气胖了210斤。她的母亲在家中担任护士，负责手术的所有准备工作。手术之后，齐淼才慢慢开始明白什么是胃切开术。
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普通减肥与代谢外科主任吴海福教授告诉本刊，减肥手术在上个世纪就已在中国引入，并在2012年左右真正起飞。胃是胃中容易扩张的部分，而袖状胃手术则切除了胃大弯和胃底，留下不易扩张的胃小弯。术后袖胃的容积一般为60毫升至120毫升，相当于新生儿胃的大小。它可以有效地控制进食，所以除非你有意识地扩大它，否则它是不容易长大的。
“因为我们现在采用的是微创手术，体表的伤口比较小，从难度上来说，手术和大手术一样困难，是四级手术，所以不是所有的医生都能做手术。”他需要具备一定的技能，对外科医生的要求会比较高。”
在减肥科，像齐淼这样体重200公斤的人算小体重，重的至少得有300、400公斤。吴海福说：“在中国，要求体重指数（BMI，即身高除以体重公斤数的平方）在32以上才能考虑手术。如果患者患有糖尿病，高血压或者血脂高，就是我们所说的代谢综合征，如果出现这种情况，适应症可以放宽，目前的限制可以定在27.5以上。”
手术虽然是从国外引进的，但之所以手术标准比国外低，是因为国内外的肥胖情况不同，人种也不同，所以肥胖引起的代谢紊乱也不同。美国人的肥胖多是由于皮下脂肪丰富，而国内的肥胖，尤其是男性肥胖，多是内脏脂肪。内脏脂肪对人体危害较大，而皮下脂肪危害较小。
吴海夫在中国从事袖胃手术已近十年。在他看来，“这个手术做起来容易，做好却很难”。近期袖状胃手术的并发症主要包括胃漏、出血和呕吐。其中胃漏最为严重，术后呕吐最为常见。胃漏是指当胃内压力过高时，进入胃内的食物可能像牙膏一样从两个中空器官的吻合口或切口处挤出来。边缘缝合线被挤出。吴海福告诉本刊，与其他减肥手术相比，袖胃手术更容易导致胃漏。
《腹腔镜胃袖状切除术近期并发症与处理对策》介绍，术后一旦发生胃漏，可能引起局部和全身化脓性感染，甚至可能穿透膈肌形成胃支气管瘘。如果不及时诊断和治疗，不仅会导致病情迁延不愈，还有死亡的风险。大多数胃漏发生在胃食管连接部，发生率约为0.7%7.0%，平均发生率为2.4%。
谁决定进行手术？
与苏提类似，余冰也有着悠久的减肥历史。 “我试过针灸、埋线、抽脂、节食、个人训练……我都试过了。我减肥过很多次，但现在又全部反弹了，”她说。手术时，于冰身高1.58米，体重113公斤，BMI为22.63，远低于国内胃切除手术的最低标准。手术前一天晚上，医生还在苦苦劝说，但于冰却哭着哀求，最终以医生“妥协”而告终。
在与小规模接受手术的患者交流中，像苏提、于冰这样说服医生的故事并不少见。 2019年修订的《中国肥胖及2型糖尿病外科治疗指南》明确提出，在存在代谢综合征的情况下，允许手术的最低BMI标准是27.5，但实际上，能否手术的决策权似乎并不取决于该标准。
广州中医药大学金沙洲医院减肥与糖尿病外科主任戴晓江告诉本刊，一般情况下，他都会遵守减肥手术指南。但他也经常吃苦头，尤其是遇到模特、空姐、演员等职业的患者，他们的体重会直接影响工作。一位网红主播曾告诉他，她的老板告诉她，如果她不减肥，就会被取代。
整形诊所内，主治医生和助理正在为求美患者进行吸脂手术（李伟摄）
他也遇到过不少患有精神疾病的患者，比如暴食症、抑郁症、焦虑症等，其中大多数是年轻女性，呕吐也很正常。每次，他都试图劝阻她，但他也表示，他们的问题“并不纯粹是心理认同问题，如果不能解决她的体重，看医生也没用”。
“2016年，美国哈佛大学的一位教授来广州开学术会议，我问了这个问题，我说我们其实遇到了很多问题，这些女性该怎么办？他给了我一个解释。他说，我个人的意见是不支持的，但如果我们真的想做的话，我们会选择最简单的手术，袖胃手术。
“体重小我不支持也不反对”，这是记者在上海一家私立医院咨询患者时反复听到的一句话。这句话后面总是跟着“但如果你必须这么做，我们也这么做了。”和体重一样，手术也是安全、成熟的。”由于记者体重只有100多公斤，接受咨询的医生也向记者建议，胃套的效果可能不太好，所以最好加个双肠来减肥。
能做什么，应该做什么，这四级手术的决策权就隐隐约约地由医院指导，然后又回到了患者身上。
于冰告诉本报，手术前她已经咨询过医院。它的商业推广很认真，工作人员甚至主动告诉她手术价格可以便宜一些。在咨询了四家医院后，她选择了湖南一家三级医院，接受了医生推荐的胃折叠手术，“手术效果相似，但可逆”。胃折叠术模拟腹腔镜袖状胃切除术，将胃大弯折叠并缝合到胃腔中，从而减少胃体积。
然而，胃折叠手术并不在《中国肥胖及2型糖尿病外科治疗指南》 推荐的减肥代谢手术选择之列。《中国肥胖代谢外科数据库：2020年度报告》显示，研究者整理了来自全国肥胖代谢外科医生的125份有效问卷。 124名受访者积极推荐腹腔镜袖状胃切除术，只有2名受访者在备注栏中表示积极推荐胃切除术。复制。
图片|视觉中国
胃折叠手术于2010年左右推出，最初被认为是替代袖状胃切除术的手术方法。当时的医学界认为，由于不需要切开胃，因此可以避免袖状胃切除术后伤口愈合不良的并发症。根据《腹腔镜胃折叠术：一种高手术修复率的新兴手术》（腹腔镜胃部应用：一种具有高手术翻修率的新兴减肥手术），美国研究人员追踪了2011年至2013年56名胃折叠术患者的术后两年情况。并发症率为32.4%，需要30名患者修复手术，其中12例患者对减肥结果不满意而选择二次手术，18例患者出现胃下垂，即胃粘膜向外移动，向上进入食管或向下进入十二指肠。
高手术相关并发症和高手术修复率使胃折叠手术逐渐退出主流。根据《中国新闻周刊》，胃折叠术虽然改变了胃的容量，但胃酸分泌并没有减少，反流会变得更加严重。因此，胃折叠手术已被业界主流淘汰。
对数字的痴迷
手术至今已经三年了。几乎每次齐淼在外面吃饭，吃完半顿就有想吐的感觉。她说：“毕竟我的胃就那么大，我忍不住吃太多，感觉食物堆积在胸口，呼吸困难，不得不吐。”她的医生告诉她要少食多餐，不要一顿吃太多。但遇到自己喜欢的食物，她还是会忍不住多吃一些。苏蒂已经呕吐了近一周。在随访期间，医生告诉她，这是因为她咀嚼和呕吐，给她的大脑和胃发出了错误的指令。人们咀嚼时，胃会分泌胃酸，引起“反流”。苏提慢慢地开始尝试学会克制自己对食物的渴望。喝不完的果汁会被扔掉，而不是强行塞进嘴里。
最近，她已经停止呕吐，体重暂时稳定在100斤左右，也开始喝粥、吃肉。出差回家后，她给自己买了一个和胃一样大的小碗，直径看起来只有普通勺子大小。她的理想体重是95磅。 “数字（比体型）更重要。我感觉我现在肉很多了。如果我能减到95斤，就不应该吃那么多肉了。”
齐淼最大的改变是她与食物的关系。 “手术前，我觉得不吃东西不行，现在不吃也没关系，反正不会饿。”然而她还是戒不掉可乐，即使喝了可乐也会胃灼热。想喝。不觉得饿、熬夜上网课，是国内留学的齐淼一直不能按时吃饭的主要原因。
图片|视觉中国
前段时间体检时，齐淼的身体功能正常，接受手术的病也痊愈了。但减肥后的她也面临着腹部和手臂上的肥胖痕迹、营养不良导致的脱发、每天低血糖、脸色不佳、需要长期服用胃药等问题。身体焦虑并未消失，最近她正在考虑进行脸部、腰部和腹部的吸脂手术。谈及自己的理想身材，她说：“我想再减掉20磅。”
于冰两个多月的时间瘦了17斤，但她还是觉得不太理想。一段时间以来，她的体重一直停留在96 磅的平台上。她距离82磅的目标体重还有14磅。我一般每餐吃五六口就感觉饱了，甚至吃得很饱就想吐，但体重就是不动。她对瘦身的痴迷体现在她背部的肌肉、她希望罩杯尺寸较小的胸部、她的锁骨（即使体重超过80 磅也看不到），以及像其他患者一样，她的体重数字也体现在她的身体上。规模。
根据《大中华减重与代谢手术数据库2020年度报告》，当年有效病例3693例，其中女性患者2975例，占总数的80.6%。与2019年年报相比，2020年报告有效病例数增加1434例，其中女性患者增加1320例。
5月底采访当天，苏蒂前往上海观看了一场主题为“身体焦虑”的艺术展。但她并没有看多久。她绕过所有展品，直接走了出去。原因是她觉得“这个展览不太有趣。基本上没有留给观众互动的地方。这只是一些科普。”事物。”
苏蒂有些失望。她看起来非常符合主流的身材评价体系。但作为一名策展人，她也强烈希望找到一种形式，能够将她所有的压抑，因为她的外表、身体、家庭、疾病，展现给世人所有的人生最黑暗的时刻。
（文中苏提、余冰、齐淼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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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论
真的太解恨了！很多时候我感觉周围的环境就充满了对瘦小的迷恋，女生们压力真的好大啊，希望大家都能对自己和身体有更好的认识！
有11位网友表示赞同！
我身边就有朋友选择了切胃手术，一开始是说为了健康，后来听她自己说纯粹是为了满足外界对她的要求，觉得好心疼好害怕.
有18位网友表示赞同！
这篇文章写的太棒了，终于有人公开说出了女性身材焦虑的问题吧！我们不能被这种不合理的审美困扰，要勇敢去爱自己，无论什么身材都是美丽的！
有13位网友表示赞同！
切胃手术听起来真的吓人，那是一种不可逆的决定啊！如果为了满足别人，而去改变自己的身体，真的不知道这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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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文章真的让我想起我大学时的朋友，她因为身材焦虑整日对着镜子哀叹，最终选择了手术，现在却后悔不已。希望更多的人能意识到，健康的身材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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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社会对女生的要求越来越苛刻了，瘦下来就更漂亮，不瘦就不好看？真希望能有更多自信，敢于追求真实美的女生！
有19位网友表示赞同！
我不同意“切胃”是解决身材焦虑的方式，这是个极端的想法！要重视身体健康，培养自律的生活习惯才是长久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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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让我意识到，很多女性的烦恼源于外界的压力和舆论裹挟，我们应该学会独立思考，不被不合理的审美标准所左右。
有19位网友表示赞同！
其实每一种身材都有其可爱之处，为什么要追求同一个标准？媒体也应该多关注不同的美，给女生们带来更多元化的视点！
有11位网友表示赞同！
我觉得很多女性在面对身材焦虑时，是可以寻求心理咨询的帮助，找到自身的价值观和自信心，而不是为了迎合他人而轻易放弃身体健康。
有14位网友表示赞同！
"切胃"这个词听起来就太可怕了，这是一种极端的做法，我希望大家能学会对自己好一点，接纳自己的身材缺陷，不要被外界的影响吓倒。
有20位网友表示赞同！
身边也有很多女孩为了减肥而努力，可是她们往往忽略了身心健康的重要性。希望她们都能明白，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有10位网友表示赞同！
这篇文章揭露了一个社会问题，女性的压力来自哪里？为什么身材焦虑成为了一种主流？我们应该一起思考和解决这个问题。
有13位网友表示赞同！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魅力，不要被“完美”的身材概念所绑架。 真正的美丽来自于自信和活力！
有18位网友表示赞同！
切忌盲目跟风，无论是瘦身减肥还是选择医疗美容，都要经过充分的了解和科学的指导，为自己负责。
有5位网友表示赞同！
身材焦虑确实是一个普遍存在的现象，希望大家都能关注自己内在的成长，建立健康自信的心态！
有8位网友表示赞同！
这篇文章很有共鸣，我周围也存在着不少因为体型而感到压抑的人。 我们应该倡导一种更加积极正面的审美观，鼓励每个人去爱护自己的身体。
有18位网友表示赞同！
我始终认为，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不分身材胖瘦都要注重生活的质量和幸福感。
有14位网友表示赞同！